作品出自一位与伏尔泰齐名的18世纪法国作家,德皇腓特烈大帝的哲学家朋友布瓦耶?德?阿尔让。从17世纪开始,基督教传教士相继来到中国,西方主流文化与中国历史传统开始了融汇与碰撞的双重变奏,同时,传教士将中国的儒学思想与风俗信仰带到欧洲。在此背景下,作者笔下的几位中国文人,由于不同的际遇在全球游历,他们在旅行期间的书信往来,构成了这部作品的内容。而书信体小说是18世纪欧洲哲学家所惯用的文学手法。 作品的中国人是传统与现代文人形象的结合,他们不仅有深厚的国学根基,同时也掌握了西方的古典语言和现代科学
《爱的教育》,原名《Coure》(意大利文“心”的意思)。它用日记的形式,以小主人公男孩安利柯的视角,记录了他整个四年级的学习和生活。全书共10章、100篇文章,包括安利柯记录身边感人故事的日记,父母和姐姐在他日记本上写的劝诫启发性的话,以及10篇老师在课堂上宣读的精彩的“每月故事”。全书揭示了朋友之爱、师生之爱、亲人之爱、劳动之爱、生活之爱、自然之爱以及祖国之爱,每章每节,都把“爱”表现得淋漓尽致,沁人心脾。
《呼啸山庄》是英国著名女作家艾米丽·勃朗特的代表作品,描写了弃儿希思克里夫被“呼啸山庄”的主人欧肖收养,欧肖的女儿凯瑟琳与他产生了炽烈的爱情。希思克里夫却遭到凯瑟琳哥哥亨德莱的虐待,为了资助希思克里夫,凯瑟琳嫁给了“画眉田庄”主人林敦,却由此引发了所有人的悲剧:报复心切的希思克里夫不但使亨德莱倾家荡产,还诱骗林敦之妹与他成婚加以虐待,凯瑟琳也凄然病逝。
《死魂灵》是俄国作家果戈理的代表作。原计划创作三部,由于后期创作力的衰退和思想局限,他创作的第二部于1852年被迫自己焚烧,第三部未及动笔。仅完成并且流传下来的只有第一部和第二部的残稿。小说描写一个投机钻营的骗子——乞乞科夫买卖死魂灵(俄国的地主们将他们的农奴叫做“魂灵”)的故事。乞乞科夫来到某市先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打通了上至省长下至建筑技师的大小官员的关系,而后去市郊向地主们收买已经死去但尚未注销户口的农奴,准备把他们当做活的农奴抵押给监管委员会,骗取大笔押金。他走访了一个又一个地主,经过激烈
《三个火枪手》,又被译为《三剑客》、《侠隐记》,是法国19世纪浪漫主义作家大仲马的代表作之一,该书曾五次被翻拍成电影作品,而且没有降低原作的价值和存在意义,反而更增添了它对于我们的吸引力。本书出版于1844年,讲述了平民出身的达达尼昂到巴黎投军,加入国王路易十三的火枪手卫队,和其他三个火枪手成为了好朋友。他们为了保护王后奥地利的安妮的名誉,而抗击红衣主教黎塞留,并击败黎塞留设置的重重障碍,前往英国,从白金汉公爵那里取回王后的钻石,挫败了黎塞留挑拨国王和王后的阴谋。作者的激情迸发和感情流露使本书的
《培根随笔》可说是少数的“世界著作”之一,这本书不是为一国而作,而是为全世界而作的;不是为一个时代而作,而是为一切时代。在这本书里,极高的智力与多样的兴趣和同情心自然而然地结合为一体,所以世人之中,不管什么样的类型或脾气,都能在这部书里找到一点与自己有联系的东西。虽然这只是一本随笔集,但《培根随笔》能同时让你产生读史书、读诗集、读教科书的感觉。培根的话语不仅开阔了人们的眼界,而且还能使人们顿悟。的确,它就是如此的博大精深!请跟译者一起领略其中的奥秘!
《科科和吉丽》是一部关于行走的图画书。科科是一只长着弯弯鼻子的小熊,他和他的女朋友吉丽生活在一起,他们打着魔伞、坐着飞毯……经历了一系列奇特而美妙的冒险!这些故事包括:《科科和魔伞的故事》《科科和白鸟的故事》《科科和他的女朋友吉丽》《科科和飞毯的故事》。通过冒险,他们懂得了:正确的愿望提出来很简单,要想实现却很难,每每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本书是对戛纳电影节成立六十周年(1946-2007)的致敬之作,是戛纳电影节生动的写照。
《羽蛇》完成于1926年,既是劳伦斯一生探索现代文明的性爱这一主题的总结,也是他远游美洲的结果。爱尔兰孀妇凯特厌弃了文明世界的种种桎梏,到墨西哥寻求新生,却被卷入当地推翻天主教、复兴古老的羽蛇神崇拜的漩涡;西波里亚诺身上所具有的深湛的男性的力量深深吸引了她,使她领悟到一切真正的生活应开始于男女充满活力的性爱关系中,即实现希腊人的那个占老的传说:男女合为一体,而这正是解决当代人深感困惑的灵与肉的分裂的关键所在。 《羽蛇》通篇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有关性、宗教和政治的寓言,劳伦斯痛感现代
法国近代最具影响力的文学家、思想家让-雅克·卢梭出身于平民阶层,一生得罪不少权贵,树敌太多,既无好友可与倾诉,于是效法前贤圣奥古斯丁自叙平生,于1764年末开始撰写《忏悔录》,其间又经历流亡英国和潜逃回法国种种变故,大约于1770年完竣。作者以破除旧的礼法、崇尚自然为旨归,直笔无隐,一一揭露出上流社会体面、风雅背后的种种虚伪与丑恶,对平民阶层自然纯朴的风貌则给予了热忱的歌颂,从而改变了社会的伦理思维和人生理想,预示了浪漫主义时代的到来。 尽管法国当局一不准卢梭再发表文章,二不准